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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号，随笔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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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梯直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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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6-18 09:57:56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
书接上回。

在保定吃过午饭，准备返程。

我算了一下里程。

到家六个小时，说远不远，说近不近。

若是到济南呢？

四个小时。

不如，我顺路去济南看看闺女，看看她在学校表现怎么样，恰好又是周末，请她吃个饭，逛逛街。

电话联系了她。

有空不？

有！

只是，她不想约见在学校周围，说是想去淄博吃烧烤，顺便见一下在山东理工大学读书的高中同学，已经约好了。

进服务区，我研究了一下线路。

我说，那你打个出租车，去济南东服务区。

咱爷俩，在那集合。

我怕迟到，从约定了大体时间后，我就没再进服务区，全程保持125的速度巡航，可能是天太热的缘故，路上没什么车，这个季节爆胎的大车特别多，沿途总能遇到炸碎的轮胎片。

一路上，室外温度都在40度左右。

真的热。

济南东服务区，真豪华。

高大上。

我逛了三圈，一大感慨是，学到了形，没学到神。

形是什么？

就是服务区越来越高大上，仿佛城市综合体。

有购物，有娱乐，有餐饮，甚至有住宿。

这方面，江浙沪做的最好。

例如阳澄湖服务区。

简直就是个景区。

江苏的任一服务区，单独拎出来都很能打，而且你永远不用担心在里面上当受骗，因为服务区里布局的全是品牌，肯德基、星巴克。

山东高速全国第一。

但是，山东高速的车流量不行。

高速单独计费时代有过统计数据，全山东唯一盈利的就是济青北线。

对应的服务区，也都是盈利的。

后来，为了缓解济青北线压力，修了济青南线，结果，没人跑，济青南线路过沂水，我去济南与青岛就跑南线，这么说吧，今天济青南线的车流量跟十年前没什么区别，永远都是稀稀拉拉。

后来，一看，没有实现预想的分流效果。

于是，对济青北线进行了拓宽。

山东的服务区里，目前具有稳定客流量的，就两类。

一是济青北线上的。

二是京沪京台线上的。

网购导致，逛街的群体越来越小，从而，大家把目标转向了服务区，把服务区当综合体去运营，尤其是电车时代，大家需要充电，需要等待，有足够的停留时间，服务区也从过去的坑蒙拐骗转向了拼服务，拼口碑。

于是，济青北线上的与京沪线上的服务区都开始重新升级。

济南东这个服务区，很现代。

有北京机场的感觉。

到处都充满了黑科技……

这类设计，我很喜欢，毕竟，设计要朝向未来，朝向科技，相比之下，临沂服务区就搞的有些不伦不类了，钱一点都没少花，结果搞成了农家乐风格，记得当时我写了一句话，还被训斥了，我说再牛逼的设计师也跳不出领导审美的天花板。

若是评选京沪沿线最丑服务区。

这两年新修的这个临沂服务区若是不上榜，才怪！

看一个服务区，运营的到底如何。

看一个最简单的细节就行了。

停车位的规划与管理。

江苏，随意摸出一个服务区，你看看停车位，多宽，多规范。

山东的服务区，停车管理，一塌糊涂。

济南东这个服务区，我逛了一圈后，只感叹，可惜了这么好的设计，这么好的建筑，等于我给我爹我娘买了大别墅，花300万给装修的，结果他们住进去养了鸡鸭鹅……

卖的还是传统服务区的那些玩意。

思维要变。

变到什么程度？

好客山东。

若是咱卖了玉石、手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路过的客人，咱内心深处都痛。

有了这个心，才可以把服务区做好。

乱七八糟的，一律不卖。

吃的，全是品牌，可以是全球品牌，可以是全国品牌，也可以是山东知名品牌，就是不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商小贩。

这东西是相辅相成的。

东西好了，大家自然愿意停留。

坑蒙拐骗呢？

大家尿个尿就跑。

肯德基为什么牛？

童叟无欺。

全国做餐饮的，谁都不用学，就去兵马俑门口看看肯德基有多火就行了，别说坐了，站都没地方站……

为什么？

大家知道，人家不骗人。

吃景区别的店呢？

不骗你才怪。

山东的服务区建设，跟上形式了。

但是，运营内核，还没跟上。

除了肯德基、德克士、华莱士、汉堡王这些外，有没有中餐品牌很能打？

兰州牛肉面！

不是兰州拉面。

兰州牛肉面，现在基本上也具备了口碑效应。

骑行山东时，我观察过这个现象，例如蓬莱最有名的面叫蓬莱小面，蓬莱阁对过有条街，全是做面的，但是被中间那家兰州牛肉面吊打……

我骑行蓬莱那天，就吃的这家牛肉面。

还排队了好久。

而蓬莱小面呢？

老板在门口吆喝，来呀，来呀！

没有回头客思维，是做不成事的，在商业领域，山东人还是小学生，一是没有服务意识，二是没有回头客意识，三是习惯了薅羊毛。

山东人好吧？

全国评选中国好人的话，山东人肯定能上榜。

但是，山东人也是电商领域薅羊毛的主力军。

在这方面，山东与河南，不相上下。

以前我写过一句话，能做到在商言商的山东人，已经是极品了！

与儒家文化有关。

总觉得，谈钱是可耻的。

这种可耻导致，很难在商言商，从小没有建立正确的商业逻辑，喜欢谈感情，谈资源，就是不谈价值与交换。

怎么才能把服务区做好？

超市，与下面平价。

餐饮，与下面平价。

山东高速，现在大部分还是38元一位的自助餐。

那菜的质量，仿佛是喂猪的。

都觉得，反正是一锤子买卖，要口碑有什么用？！这就如同前几天我在喜峰口长城加油，油表亮了，我就近进了加油站，一个私人加油站。

就一个加油员在。

很实诚。

我问，本地来加油的多不？

她说，基本没有，因为我们这里比较贵。

我问，那谁来加呢？

她说，这是国道，靠的是流水席。

我问，那油不会有问题吧？

她说，不会，石化的油。

我原本让加满的，听她一席话，说给我加100元吧。

闺女来了。

我问，最近运动坚持的如何？

她说，基本坚持住了。

我问，引体向上能做了吗？

她说，一个。

我说，很不错。

她说，我现在就是每天跳绳，多的时候跳2000个，少的时候跳500个，然后一周去练两次普拉提。

我说，坚持住。

她说，腹肌越来越明显了。

我说，年轻，长肌肉快。

她说，暑假，准备报个网球班。

我问，是真喜欢还是？

她说，普拉提小组里认识了两个姐姐，她们在打，说很好入门，可以组个搭子。

我说，我还是鼓励你去学攀岩，攀岩出来的身材才是最性感的。

她说，我没玩过，不知道自己是否感兴趣。

我说，去体验，看看能上瘾不？

她说，行。

我说，跳绳也好，普拉提也罢，都是为我们心爱的运动服务的，是基础，不能把基础运动当目标，例如我跳绳的目的不是为了跳绳本身，而是为了羽毛球，为了登山，为了骑车……

她说，农夫行走我也在做。

我说，很好。

她说，我在拼多多上买了两组壶铃，给了潘呀姐姐一套。

我说，很好。

她说，就怕练成大象腿。

我说，不会，女人长肌肉是非常难的，激素决定的，农夫行走你这个年龄可练可不练，我这个年龄往上，就应该坚持练，因为人的骨头越来越脆，人的肌肉越来越少，从概率来讲，人过70岁，最大的风险就是摔倒，摔倒往往就是死亡的导火索。

她说，上次我回去，我姥爷还说咱村谁他娘摔断了腿，去找他给看，他让去县医院，推测断了。

我说，前段时间，我去你爷爷奶奶家，你奶奶不是很迷信嘛，说村里修高速公路破了风水，今年村里光粉碎性骨折的七八个，都是60岁以上的。

她说，只是巧了吧。

我说，一是巧了，二是老了。

她说，到了淄博后，你把我送到理工大学门口就行了。

我问，不一起吃饭了？

她说，你车也坐不开。

我说，后面还俩座，委屈一下没有问题。

她说，我怕人家觉得我爸玩世不恭，哪有这个年龄的人开个MINI。

我说，我一直以为我20来岁，我没有年龄的概念，另外开MINI不分年龄，英国那边都是老头在开。

她说，你这个年龄，应该开个A6。

我说，你爷爷也是这么说的，那天你二姑说，凡是你爷爷支持的，都反着做，就正好符合潮流。你真的介意爸爸开MINI？若是介意，下次我就开轿车出来。

她说，不介意，只是觉得人家的爸爸应该没有这样的。

我说，你把你爸理解为唱摇滚的就行了。

车子问题，应该不是主要问题，主要问题应该是不想让我参与他们的聚会，也许对方是个小男生，孩子有孩子的圈子，我理解。

若是住宿。

要么，跟我一起住，我帮你开房间。

要么，去小喜鹊阿姨那住民宿。

吃饭，你们自己解决吧。

我去找我的同学们。

希耳米，琉璃，这都是我十几年的老铁，印象很深的一个镜头，当时希耳米在桓台工作，我开车去找她，她要送我到高速口，然后再打车回去，那时我们才20来岁，现在都40多岁了。

上次感叹年龄大，是35岁，单位要求年轻人献血，35岁以下的。

她发现，自己超了。

我们几个都是同龄人……

我这些同学，两极分化，要么提拔的非常快，要么一动不动，记得我写过一句话，大部分公务员的天花板，就是退休前搞个副科待遇。

前提是，好好干，好好表现。

但凡是有摸鱼的心。

就白搭。

我淄博这群同学里，有个正科，女生，跟我们一样大，83年的，她得到这一切都是应该的，出奇的努力，学历也高，情商也高，有时看她不提拔，我都替她着急，也是干着急。

她是真正的全身心都献给了工作。

没日没夜。

我平时都很少联系她，感觉她总在忙，时刻在忙。

这次，我们几个闲人一聚。

聊到了她。

说她提了，问我知道不？

我说，知道，让她请客。

她立刻答应。

她喊了一个闺蜜，这个闺蜜是做生意的，闺蜜做东，请我们吃博山菜，我一个男的，领四个女的，好尴尬。

问，喝什么酒？

我说，你们不是不能喝酒吗？

统一答复，周末，无所谓。

我说，咱只聊聊天，不喝酒了吧，喝了怪难受的。

她说，今天，我想喝点，心情不好。

我问，让我气的？

她说，不是，工作上的事，我现在深刻感觉到了一句，话不投机半句多。

我说，人的成长过程中，从小学到大学，是成长最同步的一个时间段，到了25岁以后，大家的成长加速度就发生了变化，有的人不再进步，有的人持续在进步，从而就会导致同龄人之间思想差距越来越大，形同陌路，鸡同鸭讲，不搭理就好。

她说，过去，都是干活的，不搭理就不搭理，但是现在不是，现在是咱管着他们，不得不打交道，就觉得真的好累。

我说，人一旦走上行政岗位吧，多半会身怀利刃杀心自起。

她们几个都笑了。

可能都有类似的体会吧。

我说，你这个年龄，进步空间不大了，应该躺平才对。

她说，暂时还不行，因为别人提拔了咱，咱就要为人家负责，什么时候他调走了，那时就爱谁谁了，我也喝茶看报纸织毛衣。

我说，你对同事的看法，是因为视角，过去是平视，现在是俯视，他们对你的视角也发生了变化，过去是忽视，现在是仇视，尤其是你是女人，自然阴谋论就出来了。

她说，真的是，什么版本都有，不当作家真是可惜了，有时一起出去吃饭，领导一介绍我就是，XX大学的研究生，最美主任之类的，我就特别烦，因为这些都会给我惹来仇恨，介绍一下职位，姓名就行了，能规避的饭局我都尽量的规避，但是依然规避不了各类风言风语。

我说，位置决定了这一切，规避不了。

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，从来没听她抱怨过谁，这是第一次，应该说，过去的谣言中伤对于她而言，都是一笑而过，因为造谣者级别太低，要么同级别同事，要么临时工，而如今呢？她的位置决定了，对她有恶意的群体也发生了变化，有些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人，也参与其中了，她觉得身心疲惫，会问天，他为什么会这么看我？！

没办法，人在这方面，本身就很脆弱。

牛哥以前说过，再优秀的人也有心理不成熟的一面。

这一面，往往就是评价关。

读者评价我，我不在意。

若是莫言，贾平凹他们都说懂懂这个人不行。

你说我在意不？！

同事之间卷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，还有个根源性的问题，就是大家都没有奔头，没有使命感，总觉得自己的工作是没有具体价值的，若是跟农业学大寨似的，大家哪有心思卷自己人？都一心想为人民服务呢。

勇往直前时。

人人都是激情满满的。

一停滞。

窝里斗就会成为主旋律。

闺蜜拿了两样酒。

贵州大曲70与长城干白。

我说，喝干白吧。

正科说，你喝白的，我们四个喝干白。

我说，我最不喜欢喝白酒了，辣。

她说，对了，你平时只喝茅台。

我说，少胡扯，我平时滴酒不沾。

她问，干白对你而言，是不是太没劲？

我说，我非常喜欢干白，我给你推荐个干白系列，新西兰的长相思，什么品牌的都可以，选百元左右一瓶的，带鸭屎香的，超级好喝。

她说，据说现在茅台降价很厉害。

我说，其它酒降价更厉害，我在外面爬山时，还有葡萄酒经销商联系我，出厂价的9折给我，我对比了一下拼多多，基本没有利润。茅台整体没有问题，再降也是奢侈品，但是，会有一个下探过程，给投资客一个出货的时间，现在的下跌其实是金融属性的告终，然后就回归了酒水本身的价值，茅台即便没有投资价值，只是拿来喝的，一瓶也能值2000元，这个没有问题，但是除了茅台外的白酒，都危险了，因为现在年轻人不喝白酒，咱这个年龄的同学聚会，也很少喝白酒。

她问，会不会降到1499一瓶？

我说，不会，短期内的下探不影响茅台价格的长线持续上涨，因为它的确好喝，其次，社交属性。还有，民间对茅台有个误解，觉得跟普洱茶一样，都被囤在了代理商手里，这个还真不是，茅台真是喝了，不用说你们大淄博了，光沂水一晚上喝多少茅台？！拿茅台当金融产品去理财的投资客有，但是相比整个盘子而言，还是小比例……听着茅台很贵，但是相比各个酒系的高端品牌而言，茅台算便宜的，拉菲不更贵吗？！

博山菜的特色菜之一是爆炒腰花。

这也是鲁菜的经典。

博山菜自诩是鲁菜之源……

闺蜜是淄博本地人，给我科普了半天，我也没多解释，我可能比她还了解淄博，淄博这边我接受不了的点有两个。

一是敬酒会特意跑过去。

二是夹菜。

整个饭局，我一筷子也没夹过。

闺蜜坐我旁边。

她自己不吃，光给我夹。

喝酒也是我们四个同学喝的，闺蜜不喝，她要开车负责送大家。

我们四人喝了三瓶干白。

干白，刚开始喝的人，觉得涩涩的，酸酸的。

但是，真正喜欢上了干白，就不喜欢干红了，干白不需要醒，直接就能喝，关键是凉凉的，夏天喝，真的好爽。

有人打电话让闺蜜挪车。

闺蜜一离开，她们三个集体攻击我。

意思是，你不是说你不吃内脏吗？咋一盘腰花都让你吃了。

我说，人家给我夹了，我不吃，不好意思，但是我实在吃不了这个骚味，强忍着吃的。

正科说，别人给你夹了菜，你不吃，她就不会继续给你夹这个了，给你夹了，你接着吃了，她以为你喜欢吃。

我说，正好理解反了。

她说，你也可以语言表达，没事。

我说，我不好意思。

吃饱了，约着去唱歌……

我问，正规的不？

闺蜜说，正规的。

我说，不去。

主要是我还有事，一是孩子在这边，二是我还要写文章。

闺蜜开着大卡宴。

让我坐副驾驶。

我问，开着卡宴接送孩子上学，孩子有自豪感不？

闺蜜说，没有吧？！

我说，我儿子读小学时，那时我比较富有，七八辆车，我儿子从来没在意过我们开什么车去接他，甚至很多时候都是我媳妇骑摩托车或我爹骑电瓶车去接他，他也很开心。但是呢，现在读初中了，他那天问我，爸爸，咱家为什么没有保时捷？你那个朋友，人家家里有迈巴赫，有大G……我才意识到，他竟然内心深处也攀比，但是，我那个朋友的车就是普通的GL450，既不是迈巴赫也不是大G，不知道怎么传成了这个版本？！我们两家孩子在一个班上。

正科说，他爸是作家，还要什么迈巴赫。

我问，你儿子为你身份自豪吗？

正科说，这可能是我工作的唯一价值了吧？！

我说，他读小学时，我骑摩托车去接他，他说他们班有个同学的爸爸是公务员，从而这个同学是班里的老大，我顺着这个话问了一句，若是别人问你妈妈是干什么的，你怎么回答？他说，我会岔开这个话题。这句话，很适合拿来教育别的女人，绝对不能在家当家庭主妇，但是不能拿来教育我媳妇，因为她听到这个话接着就能炸，所以我从来没跟媳妇讲过，也叮嘱儿子，绝对不能跟妈妈讲。

她问，你现在还不让儿子看抗日神剧吗？

我说，我们家就没有电视，但是呢，这不影响他恨日本，小时候我们带他去日本，他的梦想是去日本读书，现在呢？我们一家人聚餐，点了一份日本豆腐，因为有日本俩字，他不吃。我的直觉是，他们这一代人，比我们小时候更民粹，我们小时候还有打倒美帝国主义的标语，但是等我们读大学时，出国留学是每个大学生的梦想，我们是渴望融入世界的。

她说，老师讲过一个细节，实验室地球仪上的日本，被学生给抠去了。

我说，不用那么远，烟台山领事馆里的“日本”俩字也被游客划去了。

她说，这会导致两极分化，能出国的孩子，融入了世界，不能出国的孩子，主动把自己裹了起来，迷之自信，我一直都觉得你说的那句话很有道理，不管什么时候，都不能传递仇恨教育。

我说，一代人的青春，甚至是一生，心锚种容易，想刨除，很难。高级别的人，他仇恨日本仇恨美国，那都是表演，意思是，我是自己人，其实他们都是国际自由族，全球居住自由，身份自由。我一直都“高估”的是你们这个群体，尤其是50岁以上的，他们也是如此，最初我以为他们也只是表演，但是深度接触后，发现，他们竟然真是这么认为的。

路上，聊到了那个数学大赛里的中专生，问我如何看？

我说，高智商，不存在偏科之说，可能是我狭隘了，我的观点是，事出反常必有妖，我们打羽毛球的常说，羽毛球是等级森严的游戏，但是，等级再森严有智商等级森严吗？！高考状元不是高考才是第一名，而是从幼儿园开始，就没考过第二名。你知道上一个类似的天才是谁吗？是学习不中用的韩寒成了作家……

知道韩寒为什么不写文章了吗？！

韩寒后面站着一个笔名叫韩寒的爸爸。

中专生背后，大概率站着一个痴迷于数学的数学老师！

这个故事，差不多相当于什么呢？

一个小伙子，特别喜欢踢球，一直利用课余时间自己练习，20岁那年，突然被皇家马德里俱乐部相中了，第一次出场就上演了帽子戏法。

有没有可能？

电影《一球成名》里有类似的剧情。

现实中，没有任何可能。

任何学科都是一个系统的工程，需要天赋+童子功+刻苦，写作如此，踢球如此，数学也如此，所以不存在默默无闻突然一炮走红，再举个例子，《中国好声音》里每个突然走红的歌手，在自己的世界里，本身也很红……

承认别人优秀就那么难吗？

不难。

难的是承认现实版的超人降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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